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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所了解的老藏  作者:动物世界

(人气:30866  发表日期:2009年03月28日 22:06:57)



今天是西藏百万农奴解放50周年的日子,按理说确实要好好庆祝一番。59年老藏叛乱时俺虽然还上小学,但记忆犹新。那时报纸,广播,学校的政治报告,大版杀出黑暗的农奴制度,砍掉人腿、挖人的双眼,我至今也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不过68年我工作到了青海,还真的接触了几个原汁原味的老藏。一个叫做“梅才之介”,不过同事们都管他叫“没钱就借”,另一个叫“亚才让”,人们都管他叫“亚豺狼”。他们虽然不懂政治,也不谈政治,但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GCD,远没有D自我宣传的那么可爱。尤其是他们父辈几乎家家户户参加叛乱的事让我好生纳闷:那老达赖究竟有什么本事,居然煽动那么多的老藏跟着他造反,难道解放农奴不好吗?当然,对直接镇压叛乱的解放军战士俺也接触过,他们津津有味地谈论如何把一群叛匪围在中央,然后用迫击炮轰击,炸得他们人仰马翻,好不过瘾!恰好我单位的老田被藏族妇女抓住过,根据这些综合信息,才写出我的同龄人“老田的艳遇”,今天也是旧帖新用,给感兴趣的网友看看。

我的同龄人(42)—老田的‘艳遇’

老田名叫田利本,1942年5月生于河南省珙县,早年随父辈闯荡西北,上个世纪70年代初落户青海省西宁钢厂,在运输队上班。

老田在厂里“出名”是因为他刚结婚不久,他的新婚妻子就要求与他离婚,原因是他们的性生活无法和谐。在那个封闭的年代里,这条新闻相当于重磅炸弹,很快传开了。工人们谈论起来也远比“批林批孔”有兴趣得多。大概是1975年4月的一天,有一次老田到我车间澡堂子洗澡,一位熟悉老田又在省公安厅当过‘地勤’的刘师傅把我叫住,偷偷地对他指指点点。原来老田的私处特别硕大,而且几乎没有松弛疲软的时候,基本上总是处于半兴奋状态。因为他的那个东西简直就像一个打棒球的直立的棒子,因此老田又有一个‘雅号’,叫作“重磅田锤”。他的爱妻就是忍受不了他那东西,才提出要离婚的。

“不过他那玩艺儿却救了他一条性命!”刘师傅边洗澡边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十分好奇地问。

“唉,说来话长了!”只见刘师傅神采奕奕,滔滔不绝地和我聊了起来,他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早在1960年春夏之际,在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海西蒙古族、藏族、哈萨克族自治州的朵斯库湖、腾山附近就常发现被人遗弃的裸体男尸,而且这些男尸都是青一色地被人用快刀割下生殖器官。有的虽然没被割下,但小便的排尿口里却深深地插进一根细木棍,有的尸体还被野狼和猛禽吃得残缺不全,这一恐怖的情景,叫人惨不忍睹。接着各地就传来有的单身的男司机失踪的消息,大多是汽车完好无损,只是人不见踪影。那年头又没有DNA鉴定,死人的生前身份很难辨认。不过青海省的公安部门还是正经费了把力气,不断的派武装人员深入草原、深山和原始森林调查。随着调查的深入,人们发现辽阔无比的柴达木盆地,有着一望无极的大草原,除了少数藏民放牧之外几乎不见人的踪影。不过有一个细心的侦查员惊奇地发现,除了小孩,这些放牧的藏民几乎是青一色的女性。难道这和“男尸”有什么联系吗?后来调查人员还发现,1959年西藏叛乱时这里也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排除一个个的猜想,一个模糊的故事像学走路的婴儿,摇摇晃晃地朝我们走来。他越走越近,他的线条越来越清晰,不过随着田利本的出现,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

话说1960年4月上旬的一天,年仅18岁的田利本随父亲出车,路径海西蒙古族、藏族、哈萨克族自治州的赛什地区时汽车的发动机出了故障,父亲叫他到一里地之外的小河提桶清水,自己躺在汽车低下面修车,没想到田立本这一走就没了踪影。原来他和所有失踪的单身司机一样,被三五成群的女藏民捕获。

真正的藏民和我们舞台上见到的藏民大相径庭。他(她)们无论男女,夏天都光着半个膀子批着皮袄,有时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吃剩下的烤羊腿,大口大口地嚼着。因此锋利的藏刀,是他们随身必带的工具。当他们从你身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时,一股腥臊味迎面扑鼻。不过全体藏民都虔诚地信仰喇嘛教,难怪当年的达赖喇嘛号召造反,老藏不分男女老幼,也不问青红皂白一律举枪起义。男子汉自然首当其冲,冲锋陷阵。不过因武器落后,死伤惨重。他们的马匹跑不过汽车轮胎,常常被解放军围追堵截,又不肯投降。解放军就干脆把他们围起来用迫击炮一轰,直炸得老藏抱头鼠窜、尸横遍野,‘雪山狮子’旗也被炸得七零八落。几场战斗之后,草原上渐渐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寡妇村”。别小看这群“寡妇”,各个骁勇善战,专找汽车司机复仇雪恨。她们齐心协力,把抓来的司机先脱光衣服,再把他仰面朝天,捆住手脚。然后这些寡妇们再赤膊上阵,骑上去尽情“享用”。如果碰见‘家伙什’好用的就多养活几天,如果不好使的就一刀砍下不管死活。玩腻了的时候就一手抓住司机的生殖器,另一支手用细木棍往排尿孔里插,痛得司机呲牙咧嘴,汗珠滚滚。寡妇们拍手称快,嘲笑道:

“哈哈!没用的东西!你那么粗的玩艺儿插进老娘的身体,老娘还没喊痛呢!老娘只用这么细的东西,你就受不了了?哈哈!”......

书归正传,闲话少说。话说那田利本被抓后本应遭遇和其他司机同样的处理程序,怎奈那利本天生就长得威武英俊,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可是一个十足的小帅哥。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浓密的黑发、矫健的身材,处处散发出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寡妇们一见到他那极其灵敏的“重磅田锤”,就被惊得目瞪口呆。有的不由分说就脱去藏袍扑了上去,迟迟不肯下来,急得旁边等待者抓耳挠腮。那时的田利本尚未结婚,或者说根本还未接触过异性。突然间遇到这么多裸女,哪还管她还有什么“腥臊”?正如古代小说所描述的那样,如同烈火遇到干柴,好一通“燃烧”!

宣泄之后,大家感到略有疲劳,但利本的特殊魅力似乎让寡妇们余兴未尽,尤其博得其中的两姐妹由衷的喜爱。锋利的藏刀似乎失去了光芒,被主人扔到一旁;准备好的细木棍仿佛也中途‘夭折’,没有派上用场。经过一番商讨后决定田利本单独由那姐妹两关押。据说那姐妹两一个叫‘上珠布勒’23岁,一个叫‘亚让’20岁。由于利本很会“来事”,又‘柔中有钢’,‘慈眉善秀’、‘爆发力’强,两姊妹几乎“爱不释手”。刚开始姊妹两白天放牧,就把利本用铁链子锁住。后来看利本根本没有反抗及逃跑的意图,渐渐放松了‘看管’,利本也能自由出入帐篷。当然他也明白,如果想逃出草原,除非会骑骏马,否则很难逃出牧人的马套。说也奇怪,上珠布勒和亚让不知从何时起,特别爱干净。遇到河流和湖泊,俩人都会痛痛快快地洗澡,而且也知道找些干净的内衣更换。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人的头发也经常梳理,看起来打扮的时髦漂亮。为此田利本有一天突然遭到三名藏族妇女的追杀和几只藏獒的撕咬,幸亏被及时赶到上珠布勒所营救,加上小伙子身体敏捷才死里逃生!

大难不死的田利本在姐妹两精心照料下身体很快康复,三人尾随其他藏女放牧,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其乐融融。‘小日子’过得还蛮滋润,转眼就到了9月下旬。这时妹妹亚让已经怀孕,不过还是跟着姐姐到外放牧,只留下利本一人在“家”干些杂务。

一天早上,姐妹两赶着羊群刚走,利本就见一位藏女骑马飞奔而来。跑到他们的帐篷跟前,连人代马,已经气喘吁吁。利本定眼一看,那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追杀过他的一个藏女,他本能地抄起草叉准备迎战,但是那藏女并没下马,也没带武器,只是把马鞭一扬指着田利本大声吼道:

“喂!臭尕娃子,西北五华里的地方有汉人的汽车,你还不快滚!”

说罢,那藏女便挥舞着马鞭,一通快打,扬长而去。

田利本听罢,欣喜若狂,这可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他想起自己的‘艳遇’几乎是不寒而栗,可又想起那姊妹俩对他温柔、体贴的一片柔情,简直是对他无微无至的关怀与呵护。特别想起每天夜晚,在油灯下衬托出姐妹两美丽的躯体,任其随心所欲地摆布,他就好像是酥油捏的‘糖泥人’突然遇到了烈火,立刻酥了半边身躯,原来藏女也是女人,她们拥有女人的一切!

“莫非是圈套?”他突然停止了脚步,不过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忙忙把煮开的羊奶倒进一个保温瓶,留给放牧归来的两姐妹。他背起粪筐,拿起粪叉,装着漫无目的地处寻找牛粪,慢慢向西北方向靠拢。随着距离的接近,步伐的加快,心在狂跳,当他果真见到一辆吉普车时蓦地扔下背篓一阵狂奔,嘴中还不停地呼喊:“不不要开枪!别开枪!”

原来这辆车是青海省地质勘探对队的,自从不断有失踪的司机后,进入草原的每辆车都配有武装保镖。这辆车有司机加保镖和专业人员一共5人,车子坏在半路正在抢修。弄清来人的情况后,司机立刻让田利本投入抢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利本心急如火!足足修了三个多小时,车子终于能启动了!就在汽车点火启动的一刹那,远处传来凄凉的呼喊声:

“利本!你快回来吧!回来吧!”

汽车的东南方向出现了两姐妹骑马飞奔而来的身影,并传来越来越大的哭喊声:

“利本!你快回来吧!你快回来啊!”

“别开枪!”田利本一把按住保镖的枪口,大声疾呼“快走!”

汽车慢慢启动,然后就像离弦的飞箭,“唆”地窜了出去!两姐妹追了一阵子,实在无望,妹妹亚让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尾声

故事本应完结,不过有些事情还需交代,我见到老田的最后一面是1977年的5月的一天,老田要去多巴给妻子儿女购买羊毛毡。那天我和刘师傅也坐老田的汽车里,前往多巴游玩。他的爱妻怀抱不满周岁婴儿,和一个三岁多的女儿都在车上。其实两人根本就没有离婚!原来是老田的新婚妻子与其女友交流‘房事’时透露了一些情况,什么“感到疼痛、受不了了!”等等,谁知被人添枝加叶,传得沸沸扬扬。

40年过去,老田生活美满。不过据说每当他驾车穿越茫茫的青藏高原时都会身不由己,放慢车速,留恋地回头张望。只不过他没有变成一只小山羊,留在姐妹两的身旁;更没有让她们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地抽打在他的身上!在老田的脑海中,只有上珠布勒和亚让凄凉的哭声,在辽阔无比的草原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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