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沙龙里有个曾知寒,让我着实对他怀疑了一番--但今天看来,这沙龙里就他还是个真人,在写着一些真真想的,不做作的东西;他使你每每仿佛看见,深夜里有里那么一个亢奋的瞪着屏幕的脑袋,在对着惺忪的键盘而喘着粗气;小曾的血很热,他的写作象是一只幼稚的野兽,原始,惊怵,但却热辣辣的真实;
真实的想写作的人,必然是这样有着气喘吁吁的冲动,而又灵魂若揭的;
其他的人,我看就未必了.
一类是吓人的;苏东坡把这些人叫做"掉书袋"的;意思是说,揣了一肚子过了期的墨水,吞吞吐吐地倒出来.用处不大,因为实在和生活没有关联.但憋在肚子里过了期,总要引起消化不良,于是一并糊里糊涂地喷出来,准备吓唬人.
还有,就是扯淡的.
<茶馆>里每一个瓜皮帽下都是生活的发言人;但在强大的人生面前,因为气量儿的贫弱而变得沮丧和喋喋不休.中国人的散淡和旷达象小女人易怒的虚荣,往往支撑不久就迅速演成尖刻的敌意.于是,那茶馆里的男人们是哄笑着,却也在恼怒着;扯淡着,也是计较着;虽则哈哈哈哈,但正在等着必然的热闹.
往事如昨,心性淹然.
真实的魅力在哪里呢,说不好;但真实的男人,必须是历经生活而从容不迫的真实.真实的女人,必是目光清澈,善良而富于正义的真实.
昨儿CHUCK的<木匠>让我楞住了,看看他说的:
"恋爱时要不怕伤害。
跳舞时要旁若无人。"
于是喜欢小曾旁若无人的起舞;在他一路翩然掠过的角落,或许会有些忐忑的眼睛,慢慢在变得坚定吧.真实一点,恋爱时要不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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