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东直门里面，可不简单。我在25岁的时候，常去一个地方。到了门口，我估摸有5米，就站在那儿。一会儿，他出来了。他1米90。在俄罗斯使馆是个什么副职。当然，他是莫斯科人。
（二）
她，金海心，在《江郎》里唱：
谁和谁相约一起去看代表那谁的月亮
谁比谁更失望 比谁更沮丧
都一样 就放他去遗忘
（三）
莫斯科人，45岁。我25岁。他从使馆出来后，说一种奇怪的中国话，奶酪或者脚丫子的味儿，他认为，那是苏联东方大学的味儿。他就说着这汉语，我们去门口的饭馆儿。他认为俄罗斯很牛逼，我记住的话是：这叫魏尔伦的，拿着桌儿上的一个牙签，说，这个种在西伯利亚，就长出树。
我见过他的媳妇，没大有精神的样子。他一个儿子，我还没见过。女儿太小，硬邦邦的，等于没见过。
（四）
她在出《独立日》的专题时，崩溃了。金海心在后来的10个歌儿前写：不听音乐，不看电视。。我对一切感到茫然。
（五）
我和魏尔伦可能是因为这个总在一起。他实际总差不多从门口走出来，向前5米，然后去外面吃饭。我总想再走5米，进去。我跟他说，不久就有一个俄罗斯的古典芭蕾到北京，我邀请这一家人。他说，那你来看看我的家吧。
（六）
78年的她太想嫁人了。她自己作了曲，《右手戒指》。“LALALA是你梦中的女郎 红色裙摆大太阳 骑着黑骏马 就把你解放
在曲子中，金海心还吹起了笛子，不大细心，听不到笛子的动静儿。
（七）
我就进去了。就是恭王府的花园；建筑是俄罗斯的，东正教的，正经的，一直影响1980年以前中国的房子。
（八）
保利的演出开始了。《胡桃夹子》开始后，我睡了起来。我记得他们一家穿得最正式。他的儿子190多斤，1米90多，英俊。但眼睛是15，6岁人的眼睛。我知道儿子大约23，4岁。所以，后来我跟他儿子在一起玩了。
（九）
忘记了一首歌儿。就是金海心的《蜘蛛的蜜蜂》。她自己写的词儿，选几句：
昨天收到一条项链把我打败
出了意外我一定戴
明年生日送你个儿子吧
菜请充分地下下去
我还有事我先走啦 鸡蛋妈妈的爱人
长得有点土
我还得翻一翻她的BLOG，没懂蜜蜂的意思。
（十）
魏尔伦可真行；晚上把整个芭蕾舞团请到了大使馆。他的西装阔气。而且以往我看不上的连鬓胡子，在当时漂亮极了。我认为他象契诃夫。他高大的个子，茶色眼镜后面，是外交家的目光。我和他儿子吃着食物，我说，那个黑色头发的女孩儿象个柔弱的树页儿。她漂亮得，太漂亮得，语言跟不上劲，那就说，她漂亮得让人不大高兴。
（ELEVEN）
又是在《江郎》，这次是在开头儿，金哼哼着：
午夜花灯初上 凌晨草草收场 这铺满遗忘的温床。。。
（十二）
我和他1米90多的儿子在夜晚2点多的时候，走在小路上溜达。那时是夏的晚上。空气里芬芳。我们很烦躁。他的儿子兰色的眼睛中映着黑色的火苗子，就是那个姑娘。
我两都喘着粗气，感到很不快活。
一会儿，走到一个亭子前。
我听到俄语，呻吟。
他儿子一摔我，我两趴在草里。
魏尔伦捧着那个黑色头发的姑娘。姑娘的白色的屁股夹着他的腰。魏尔伦先是说着俄语，然后大声说着：操。姑娘奇怪的当儿，魏尔伦又把姑娘在空中转了体，姑娘白色的屁股对着外交家；寂静的深夜，我们听到披沥扑鲁。后来，那姑娘嗷的一声，吓我一跳。她转过那美丽的眼睛，里面是金色的火苗子（金海心的金？）。
（13）
我看到她的BLOG，又返回来听下一段《蜜蜂》：
我告诉你一个蜜蜂 告诉你一个蜜蜜蜂
我们都是蜘蜘蛛 睡觉不大胡噜
（十四）
他的儿子第二天回国了。他之后去过美国，我还收到他在墨西哥的明信片。作为某种纪念，他似乎还有一个这个时期的照片。我记得他留起了胡子，是唇上的密密麻麻，表示与魏尔伦的不同。还要说说他那15，6岁的目光，这个照片里，他的儿子用着一种微笑的眼睛看着。
只是那目光，是男人一眼就能嗅出的，嫖客的眼神。
魏尔伦呢，我就没有再找他。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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