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许多地方,你一定见过许多象我这样的女孩。简单的平凡的生活着,做着最普通的浪漫的梦,象简一样,遇上她的罗切斯特,不再漂泊不再孤独,有一个真真切切的属于自己的归宿。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只是这世界上的情缘,往往都是阴差阳错。许多时候,都是你在为一个人心碎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为你心碎。
往后的许多日子,我都在想,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情结归为宿命的话,我算不算是他的宿命。
当最初的梦想,所有的希翼都被人挑破的时候,那种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呈给谁看。最明智的做法是也让自己全身带刺。不去刺别人,至少不会再被别人刺痛。我已经长成了一只刺猬。
因而,当有朋友说,知不知道,你其实象只刺猬,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反而,毛发直竖,根根倒立。这世界上的人只有不小心被刺伤的,没有谁会自找刺扎,那种自找刺的人,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有自虐倾向,再不就是从精神病院里面走出来的。
他其实属于那种骄傲的男孩。他常常对他最要好的朋友说,她不是那种长的特别漂亮的女孩,往往后面加个后缀,漂亮的女孩我见多了,这样的词语之后才是,但却会令我心动。再追问其心动原由,起初是因为她的笑,后来是她的全部。
事实上,他不知道,我的笑一直都是一种心痛的凄美。那样的笑常常都是隐忍着泪光。 也许,我是属于夜的。也只有夜晚才是真实的,没有胭脂,没有粉饰,扯一块厚厚的天当作幕布,揪一个冰冷的月当作伴舞。没有人抽烟,没有人喧嚣,我一个人跳舞。
嶙峋高楼的暗影下,寂寞的影子把身体拥抱成一只酒杯的形状。我想要斟酌一种酒叫做没有忧伤,却从杯底渗漏了一地的红尘无爱。小心的用双手托起,却是点点滴滴的碎了一地。迷幻的世界,寻找的始终是一片烟云飘渺的海市蜃楼。
从此,爱情与我无关。
就象对他所说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找一个自己不爱的陌生的从未见过面的人和他结婚直至生老病死。
许多时候,都有一种模糊的错觉,茫茫的雾里,我在寻找着一个人的背影,而另一个人却在寻找我的背影。以至于常常怀疑我站立的位置是不是我所站立的位置。我的他站在离我很远的距离。
当卖花的小女孩走向我的时候,我不假思索的买了玫瑰。也许,它应该属于一个懂它的心语的女孩。
回到家,开灯,灯却坏了。借助窗外的星光,小心的在花瓶中放进了盐把玫瑰放进瓶中。伸手之间,一种尖锐的疼痛穿透手心。
我忘了,玫瑰是有刺的。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暗夜。我曾经拥着一束玫瑰带一点感伤,一点惆怅做着一些关于爱,关于家的梦。
梦完了,然后起程,然后离开。和所有的人说告别。
毕竟,面对这个美丽而又无奈的世界,我们都需要平静,是不是? |